神父正是我们的一道保险。”
在朱尔斯的解释下,巴格斯也没了言语。白发会长便点了点头,环视四周,目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了一瞬:
“其他分会除了安塞尔神父外还有派发别的人手。但记住,各位。这场行动不仅是拯救我們的同胞,也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人类的未来。这场种族战争的关键,我们所能触及的就只有阿尔扎克。安塞尔神父……”
他和那老旧帽檐下的目光相对:
“奎茵就交给你了。”
“为明晚的猎杀好好准备吧,散会!”
……
……
……
威斯特敏斯特地下。
长老寝宫。
圆盘中心的雕纹蝙蝠开始转动。一尊镶满金色纹路的华丽大棺在齿轮的链动下缓缓升出地面,哐当停住。
骤然亮起的烛火照耀了三名半跪在地的血衣身影:
“伟大的血父,羊群中的吸血蝠传达了最新讯息。”
棺材缓缓打开,干瘪的皮肤逐渐充盈。萨利·弗雷泽拔掉了身后的血色插头,赤裸着健壮的身躯缓步走出:
“芬朵尔……展示给我。”
为首的男子一头花白中发,尖锐的指甲生长,切开了撩起的手臂。
鲜血滴答而下,于地面组成了一个个字符,在晃动的烛火中呈现在萨利·弗雷泽的眼中。
他认真地看过这些血液组成的文字,良久后才长出了一口气:
“……重新擒获开膛手消耗了我太多的血律,还有大本钟那帮老不死的家伙……明晚就拜托你了,阿特金森卿。”
“当然,尊贵的血父。”花发男人抬起头来,尖牙凛然,“芬朵尔·阿特金森·弗雷泽,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将该隐之子带到您的面前!”
“那么……你们呢?”萨利·弗雷泽看向后面二人。
两名渴血者浑身一颤:
“寇德·科里森·弗雷泽,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纳西·加帕尔·弗雷泽以血为誓,一定将该隐之子带到您的面前!”
“嗯……奎茵·佐尔格·海辛不足为惧,但是丰收神父安塞尔,还有神秘的该隐之子……一名公爵,一名侯爵,一名子爵,我想还是有些不够……”
“尊贵的血父,您究竟在担心些什么?”
“那个梵卓的余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