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们没来得及欣赏酒站早晨不一样的景色,就投入到了救治伤员的工作中去,来得非常及时。
老秦有些不理解,不是都说姑娘家体力不行么?怎么都从大北庄过来,这些女同志怎么精力还那么旺盛呢?反而是那些男兵全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报告:“北边又来了一拔,好像是三连的潘柱子。”
独立团除了高一刀二连外都到九站来了,不过看样子,到来也是迟早的事,加上兄弟团的,说不定哪天师部都得搬这来也说不定。
好在不是第一次接待这么多的同志,同样累得差点要倒下的秦指导员只得强打精神,再次安排三连的部队先休息。
不一样的是潘柱子,没有倒在老秦的破床上,要真那样子,估计那床可能得寿终正寝。
“报告,连长带着队伍在后面,我们跑得快的走的前面,团长呢?”
“哦,团长在山外,你们还能走么?”
“哎,我倒是能走,不过同志们可能就走不动,到底是什么任务,十万火急的?”
“那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同志们连续赶了那么远的路,再走,上去了也是白搭,等会王连长起来一起跟你们说,哎那么多的伤兵,你先等等,我还得去照看一下。”
没给潘柱子说,倒没多想,三个人说也是说,一个说了等会儿还得说一遍,不知道又要费多少事,老秦自己也快要累趴下,强打着精神,同样赶了一天两夜的路,好在老当益壮,还撑得住。
⋯
峰峦叠嶂,青山浮水,狭谷景色犹如百里画廊.溪水穿山破壁,如瀑悬空,砰然万里。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山涧里,慢悠悠地行进着一支队伍,一人打头,两个人在中间,另两个背着步枪的战士紧随其后。
一行人全部是灰帽子灰军装,打头的跟最后边的两人军装破了口子,缝着不一样颜色的补丁,灰绑腿破布鞋挂满了泥,被露水打湿。
中间两人一前一后,一男一女,男的是郑组长,女的却是苏青。
郑组长在前,挎着一支驳壳枪,手上还拿着一棍子,山里的蛇不少,得边走边敲打着地面,苏青在后,左手空着,右手拄着一根细小却非常结实的杂木棍。
这条山路走的人不多,地上路面都长满了草。
十多天前一个是调查人,一个是被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