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这里只有两匹马……”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此前他们留在这边的马匹是阿大和阿二的,就栓在不远处,但眼下这里有六个人,分别是他们兄妹、阿大阿二,然后还有高务实和曹淦。
小萝莉才五六岁模样,年纪太小,肯定得有一人带着她骑马,而高务实身份不凡不说,年纪也小,刚才又帮了自己一把,肯定也不好意思让他步行,只是这样一来……
始终没有说话的阿大看出了自家少爷的为难,抱拳道:“少爷,这事儿好办,少爷您带着小姐一骑,高公子一骑,小的两兄弟步行跟随,正好看着这贼秃子。”
刘綎想了想,好像还真只有这样合适一点,于是转头问高务实:“高公子,你可会骑马?”
高务实这次非常老实,答道:“遛弯散步还能凑合,策马狂奔那肯定不行。”
刘綎道:“能骑在马上就行。”然后便按照阿大提议的,他自己带着妹妹合乘一骑,高务实单独一骑,阿大阿二两兄弟如左右护法一般押着曹淦步行。那阿二还念念不忘地把那头赤鹿给拎了过来,非要拖着走,说是待会儿能吃,刘綎倒是无所谓,也就随他去了。
说起来,曹淦那响马贼首先是被削去了半边耳朵,后来又撞断了一条胳膊,现在还被绑缚了上身,但他却能始终一声不吭,倒也算得上硬气。
刘綎生怕妹妹又问起刚才的埋伏怎么失败,虽然当时第一个冲杀出去的,其实是他父亲刘显而不是他,但他却不肯把责任往父亲身上推,于是故意没话找话,对身边并驾齐驱的高务实道:“高公子,方才多谢你让张家护卫出手相助。”
高务实摆摆手,笑道:“刘大哥客气了,其实是你们先来帮我,否则这什么‘秃天王’肯定是打定了主意先吃下我们,再去找你们的。”
刘綎哈哈一笑,又问:“对了,刚才一直不得空,还未请教高公子大名?”
高务实道:“不敢言大,鄙名务实。”
“可有表字?”
“小弟年纪尚小,还未曾得获表字,刘大哥就叫我高务实即可。”
高务实才八岁左右,还没有表字也是正常现象,刘綎也不奇怪,点头道:“我叫刘綎,因十三岁时便随父亲出战,战后立了点军功,得父亲取字子绶。”
他这个字是很正常的取法,因为“綎”字的原意就是佩玉上的丝制绶带。
高务实立即拱手,改口道:“子绶兄。”
“不敢不敢。”刘綎回了一礼,客气了一句,又问道:“高公子高门贵第,何以在此寒冬腊月行至这荒郊野地来了?”
高务实不好交浅言深,随口解释道:“小弟来京之后不久,我大舅便将他在樱桃泉附近的一座别院赠与小弟,此次原是打算去那边潜心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