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好。”
朱翊钧气势很足的一摆手,道:“无妨,文华殿的人我已经换过一波了,现在都是靠得住的,再说这不是让他们都出去了么?”
高务实心中一翻白眼:换过一波又如何,这文华殿的小宦官,至少还有两到三人是冯保的亲信,有两人是陈洪的亲信,甚至连张诚的亲信也有一个。而剩下的人里头,有四个是陈矩的人,有两个是黄孟宇的人……也就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但还不等高务实说话,朱翊钧又急急忙忙问道:“对了,务实,你说……会是谁刺杀冯保这老奴?”
“唉……”高务实一脸苦笑,摇了摇头:“现在哪里知道是谁?臣倒是觉得,现在嫌疑最重的人,就是微臣了。”
朱翊钧大吃了一惊:“你?是你派的人?”他恼怒起来:“你搞什么名堂!杀这老奴固然解气,可你不能自己动手啊!”
高务实摇头道:“自然不是臣做的,您觉得臣能蠢到这个程度?”
朱翊钧到底是观政了一两年的人,听高务实这么一说,顿时明白过来,恍然道:“你和老奴关系一直不睦,又有一批甚至敢于出关纵横草原的家丁,同时还因为兵部和京营的许可,在帮他们研造火器……所以要说谁既有动机、又有能力刺杀老奴,你就首当其冲了。”
高务实两手一摊:“圣明莫过皇上,臣现在似乎已经可以考虑自辩奏疏该怎么写了。”
但朱翊钧却没有继续跟着开玩笑,反而沉吟起来,问道:“你能不能确保这件事不是你手底下的家丁自行其是做出来的?”
高务实肯定地道:“可以肯定。”
“这么果断?”朱翊钧诧异道:“他们就那么老实?”
高务实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臣的家丁虽然有不少,本事也还不差,但是他们都是分散在各地的,京师之中只有一队人马,拢共才五十来人。就算是这五十多个,其中也有三十多个常驻见心斋,只有十几个在臣身边随行,刚才通报消息的人说刺客有二十多个,人数就已经不符了。”
朱翊钧“哦”了一声,又问:“还有呢?”
“还有就是,臣虽然与冯掌印关系不佳,但双方毕竟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可能让他们觉得帮臣杀了冯掌印能让臣高兴?他们也不是傻子,刺杀堂堂司礼监掌印大太监,谁兜得住?至少臣肯定不行,那他们这不是去找死吗?况且,臣对手下人的管理也还算严格,尤其是像没有命令自作主张的,罚钱都能罚到他们心肝儿疼,他们又怎敢放肆?”
朱翊钧还是很信任高务实的,听完就有些挠头,喃喃道:“这就奇了怪了,冯保这老奴还得罪了谁呢?”
高务实想了想,道:“皇上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冯保遇刺这件事,根本不是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