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惟景德镇之青花可称集大成者,甚至推陈出新,到如今,已远非其他各地所能及。”
“哦?”高务实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么,咱们就别在青花瓷上面浪费工夫了,把这一块让给景德镇即可,咱们造彩瓷——我刚才听你们介绍,钧瓷主打也是彩瓷?”
显然高务实又弄混了概念,因为多色不代表就是彩瓷,他还以为这是以颜色划分的。
三位大匠连忙给他纠正了一下概念错误,高务实倒也知错就改,笑道:“好吧,是我弄错了……我的意思其实就是避开景德镇最强的矛头,咱们主攻别处,争取也搞出能跟景德镇青花相媲美的特色产品。”
其实高务实真正担心的倒不是搞不出景德镇青花的水平,毕竟以他高氏的财雄势大,挖人的确方便,多花点钱和时间,总有机会的。但他不愿意这么做,他的目的又不是搞垮景德镇,那除非是疯了。他只是顺着张氏“振兴北瓷”的思路想到了差异化发展,你景德镇青花天下无双没关系,我钧瓷窑变也是天下无双啊!对于大明而言,南北瓷各有拳头产品岂不是皆大欢喜?
所以高务实就把这一条给定了下来,然后将三大匠打发下去休息,这才对母亲张氏道:“娘亲,儿子还有一个想法不得不说。”
张氏见他特意把三大匠打发走,知道必有要事,点头道:“此事虽是为娘提出来的,但说到底,这都是你的产业,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来便是,不管成是不成,咱们娘俩好好商议就是了。”
“过去的钧窑,产量太低,而且只做精品、绝品,几乎绝大多数都是御贡之物。”高务实摇头道:“这可不行,咱们既然不是官窑,可千万不能这么干,必须立足于赚钱。”
张氏笑了起来:“娘就知道,对于赚钱你一定不会含糊。”
这话都不知道是表演还是批评,不过高务实可不计较,他也笑了笑,道:“所以有一件事很重要,就是咱们的‘禹窑’也必须遵从两个原则。”
“哪两个原则?”张氏问道。
“其一,将来禹窑出产的瓷器,都必须有‘京华禹窑’四个字,不论这四个字留在器物何处,反正一定要有,这是身份的象征。”
“这个为娘知道。”张氏点点头:“就像你此前说过的,叫做品牌效应。”
咦,您老进步很快啊,这么与时俱进?不过高务实名下各个产业都是遵照这个思路做的,瓷器也如此,倒也不会让张氏感到奇怪。
“其二,咱们得把‘京华禹窑’的产品分几个档次,就像京华香皂一般。”
张氏点了点头,问道:“也是‘御贡’、‘国士’、‘雅士’那样么?”
“唔……这个嘛,倒是可以换个名称。”高务实思索着道:“要不就分四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