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愧疚,抬手要帮她擦泪,只是看着她雾茫茫楚楚可怜的眼睛,他改成扶住她脑袋,要去亲她。
谢澜音怔怔地看着他靠近,却在他快碰上的时候避开了,低头道:“你走吧。”
萧元动作一顿,仔细看她两眼,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谢澜音不舍归不舍,还不至于为这种事情生气,一边擦擦眼睛,另一手拨弄他腰间玉佩道:“没有,就是,怕你乱来。”
与他亲了好几次了,亲着亲着就能感觉到他的变化,或是呼吸重了,或是力道重了,像是谦谦君子突然变成了霸道纨绔,从很多细微之处都能发现。以前两人中间有窗户阻隔,她能及时躲开,现在在床上,她怕他像在骊山那次收不住。
萧元没想乱来,就是想亲亲她,但她现在这样说了,他不好再继续,笑着摸摸她脑袋。腰间玉佩被她扯了下,萧元想到什么,从怀里将母亲留给他的麒麟玉佩拿了出来,珍重端详片刻,交到了她手里。
“澜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是我外祖母家里传女不传男的宝贝,现在我交给你,将来咱们生了女儿,你再交给她。”额头贴着她额头,萧元低低地道,语气温柔又郑重。
触手细腻的玉佩还带着他的体温,与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一起熏热了她的脸,谢澜音羞得将玉佩往他手里塞,脑袋垂得更低了,“我不要……”
等嫁给他了,再收也不迟。
“澜音听话,你不要,我怕你趁我回来前跑了。”萧元坚持要给她,她不接,他直接往她头上套。谢澜音其实是想要的,这会儿就羞答答低着头让他戴。萧元帮她将后面的长发弄出去时,闻到她身上清幽的女儿香,他看着昏暗珠光下她美玉般莹润的脖颈,难以自控,将唇印了上去。
谢澜音轻轻一颤,本能地要躲,萧元立即将她抱住,怕她拒绝,先堵住了她唇。
夜深人静,又是离别时分,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小姑娘呢,心中不舍,再听他一声一声连续不断的哑声相求,拦着他手的力气便越来越弱。
得了默许,萧元小心地将手挪到了她衣襟上,她睡衣上绣着牡丹花,他慢慢感受那牡丹花刺绣的纹络,她如被风吹拂,不停地颤,额头紧紧抵着他肩膀,直到他开始用力碾那朵牡丹刺绣,她终于慌了,紧紧抱住他手,“够了……”
“澜音……”萧元舍不得移开手,凑到她耳边求道。
谢澜音连连摇头,身上没力气,推不开他,她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