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他怕她的澜音捂坏了。
“我自己来!”谢澜音确实有点烧坏了脑袋,本想说自己不嫌热的,一开口却变成了另外一句。然而她说什么都没关系,萧元恍若未闻,重新堵住她嘴,一手托起她背,一手就将她的外衣扯了下去。
然后继续。
他忍不住了。
那日在海棠园的山洞里,衡王萧逸的话让他心里生了魔,一靠近她,当日听到的那些声音就都冒了出来。他渴,他也想喝。
两刻钟后,萧元掀开被子,疾步去了恭房。
被窝里,谢澜音呼吸起伏不定,一双小手终于松开了被她紧紧攥了两刻钟的裤腰。
她拦不住他,身体也背叛了自己,仅剩的所有理智和力气,都用来守裤子了。
呼吸渐渐平复,理智回归。
谢澜音不懂萧元去恭房做什么,她只知道先穿好衣裳,她在被窝里摸索,没碰到贴身小衣,谢澜音不得不撑了起来,接着夜明珠皎洁的光芒,看到她那条绣荷花的小衣不知何时被他甩到了地上。
想到那小衣几乎已经被他弄湿了,谢澜音羞恼地咬唇,不穿不行,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没有办法,谢澜音抓起床侧中衣披到肩上,蹑手蹑脚地赶去衣橱前,随便找了件小衣出来,刚要走,想到底下的异样,谢澜音又翻了条亵.裤。
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换好,谢澜音将脏了的衣物暂且塞到了床底下,急匆匆钻进被窝。才躺好,恭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奇怪的响,像什么东西突然溅到了水里,断断续续的几下,又像是晋北嘘嘘的动静。
想到他竟然在她这里解手,厚颜无耻,谢澜音恨恨地砸了下床。
恭房里面。
萧元放下恭桶盖子时,双腿有些发软。
不是没自己解决过,但这次,却是最畅快的一次,脑海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长长地呼了口气,萧元摸黑在旁边洗了手,回到内室时,提起茶壶连喝了两碗茶,喝完又添满。放好了,他走到床前,见她躲在被窝里装睡,萧元无声地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一边慢慢往下扯被子一边哑声问她,“澜音渴不渴?我喂你喝水。”
因为刚刚得了天大的好处,这会儿语气格外的宠溺,仿佛她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你走!”谢澜音羞得不肯见他,也气得不想见,气呼呼送他两字。
萧元唯一不会答应的也就是这个了。
他知道她肯定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