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眉头皱着,一脸不符合年纪的担忧,顾明严心一软,叹息道:“他生母是我祖父的外室,他八岁那年,姨太太带他去上香,被劫匪劫持,姨太太死了,他不知逃到了哪里。怎么说呢,主母与姨太太关系肯定不会多融洽,坊间有传言说是我祖母陷害的姨太太,他当时年幼,误信传言有了执念,现在荣归故里,多半是想给我们家添些堵。”
清溪愕然。
生母被劫匪害死,顾三爷也挺可怜的,至于其中与顾老太太有没有关系,清溪无意探究。
“放心,我们与他的恩怨,绝不会牵扯到你。”顾明严轻轻拨了拨清溪额前的碎发。
清溪不自在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顾明严笑,望望远处长堤的方向,他皱眉道:“以后我都来陪你。”
清溪忙说不用。
顾明严只是笑,送她回家。
徐老太太已经知道顾明严陪孙女晨跑了,小伙子有这份心,徐老太太喜得心花怒放,特意叫厨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吃,留顾明严在这边用。顾明严在车里换了西装,洗完脸神清气爽俊朗帅气,徐老太太一留,他便答应了。
清溪矜持,顾明严便一心讨好两个小姨子,玉溪、云溪都喜欢他,堂屋气氛活跃。
林晚音端坐主位,看着仪表堂堂的准女婿,心里五味杂陈,既希望女儿嫁给顾明严后会幸福,又担心顾明严有些富家公子哥的花心毛病,家里娶了娇妻,还去外面沾花惹草。
早饭端上桌,众人围坐一圈,顾明严很会哄人,饭桌上隔会儿就传来云溪甜甜的笑声。
花莲路,顾怀修的洋房别墅,气氛却是另一样。
陆铎打着哈欠沿着旋转楼梯往下走,低头瞅瞅,见舅舅已经晨跑回来了,换了身黑色西服,坐在临窗的长餐桌旁看报纸。阳光明晃晃照进玻璃窗,家里也没外人,他偏戴着墨镜,来福明明是只纯正的警犬苗子,这会儿被舅舅衬得,仿佛也变成了盲人专用犬。
“我说舅舅,你这样不累吗?”下了楼梯,陆铎一边伸懒腰一边嫌弃地道,“你看外面阳光多灿烂,菊花开得多好,戴上墨镜,天是阴的花是灰的,看啥啥丧气。”
顾怀修忽然抬起头,墨镜对着外甥。
陆铎识趣地闭嘴,三两步跳到餐桌旁,早餐是面包牛奶,单调乏味。
“舅舅,咱们请个杭城厨子吧?”陆铎没胃口,转着叉子建议,“山居客,就是一碗仙旁边的那家酒楼,我看他家厨子手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