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请上车吧。”高远绅士地让清溪先上。
其实一辆黄包车足够坐两人的,清溪见他居然叫了两辆,越发觉得高远君子了。
坐好了,两辆黄包车一起朝报社的方向赶去,并排而行。高远愉悦地向清溪介绍报社历史,在黄包车接近一家咖啡馆时,高远突然变了脸色,叫车夫停下。
“怎么了?”清溪紧张地问。
高远取出文件包,飞快翻过一遍,懊恼道:“我忘了带上稿件了!”
清溪急了:“那怎么办?”
高远回头望远处望,沉吟道:“我家离这里太远,赶回去肯定来不及,这样,咱们去咖啡店,我马上重新写一遍,稿子内容我都记着,写起来很快的。”
清溪六神无主,全听他的。
进了店,高远坚持请清溪喝咖啡,清溪拒绝不了。
按理说服务员会把咖啡送过来,高远特别热情,主动去拿,清溪第一次来咖啡店,不懂这里的规矩,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等着。高远端了两杯咖啡过来,清溪不太喜欢咖啡,但高远低头写稿,她坐着无聊,又不想让高远察觉,每次高远看过来,她就笑着端起杯子,一口一口的,不知不觉喝了大半杯。
“你再检查一遍。”写完稿子,高远递给清溪。
清溪认真地看,看到最后,她掩住小嘴儿打了个哈欠。
一切无误,两人再次出发,还是叫了两辆黄包车。车夫迎着午后的阳光慢跑,清溪越来越困,慢慢地脑袋靠住椅背,睡着了。
高远重新报了一个地址。
两个车夫不疑有他,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拐了方向。
半个多小时后,黄包车停在了一处老旧的三层楼房外。
高远付钱,走到另一辆车前,将睡着的美人打横抱起,无视车夫异样的目光,进了楼房。
高远住在三楼,做贼心虚,他放下清溪改成背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往上攀登。男人瘦弱,肩膀的硬骨头硌到清溪了,清溪这俩月虽然辛苦,但一身嫩肉娇生惯养,被顾怀修撞一下疼,长时间硌着也疼,当高远喘着粗气推开门的时候,清溪疼醒了。
人还懵着,直到被高远丢到破旧的木床上,清溪才彻底恢复意识。
“你要做什么?”清溪下意识往后躲,可服了药的身子,软绵绵使不出力。
高远一僵,放下脱衣服的胳膊,对上清溪惨白的脸蛋,高远扑通跪了下去,哀求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