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这次又想趁美食节打响徐庆堂做菜的名声,父亲若是再不管,恐怕将来会养虎为患啊。对了,您还别瞧不起女人,古往今来,多少事都是坏在女人头上的,那个武则天,人家还当女皇帝……”
灰白头发的老者突然一拍桌子,厉声道:“行了,说别人有什么用?无论什么行业,光靠打压永远出不了头,因为压下去东边的,还有西边的会起来,你能保证西边的也像东边的那么好对付?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得把自己的手艺练起来,别人强你就比他更强,而不是谁比你强就杀谁!”
中年男人脖子一缩,不吭声了,半晌才闷闷道:“那杭城的事,咱们就不管了?”
灰白头发的老者抿抿嘴唇,闭上眼睛道:“今晚我会写信,明早你派人送过去。”
中年男人总算满意了,立即答应下来。
翌日,有人坐上前往秀城的火车,将老者的亲笔书信送到了杭城江家。
杭城三大酒楼,山居客稳居第一,碧海潮常年第二,听涛坊万年探花,三家家主便是酒楼协会的三大会长,其中江会长,正是碧海潮的东家。
看完妻兄的信,江会长摇摇头,一边将信递给妻子罗老太太,一边叹息着道:“一山难容二虎,既生瑜,何生亮啊。”他不耻妻兄打压对手的方式,但,妻兄被徐庆堂压了那么多年,他也理解妻兄的郁闷与不甘。
罗老太太哼了哼,丢了信道:“少扯三国,这个忙你帮不帮?”
江会长失笑:“举手之劳,岂有不帮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