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一样,算是琏二奶奶身旁的笑面佛,我看是粪蛋子,表面光。”
贾珩愣了下,笑道:“你啊,就是这般喜欢怼人。”
晴雯端过香茗,递给贾珩,撅起了艳艳红唇,说道:“珩大爷也不是吗?也不是怼的西府里的人,现在都来赔礼了,这就叫做有其主必有其婢。”
晴雯说着,嘻嘻笑道。
贾珩接过香茗,抿了一口,忽而反应过来,道:“你怎么也称呼我为珩大爷。”
晴雯道:“不是要回贾府里了嘛,他们都这般称呼的啊,什么琏二爷,宝二爷,珍大爷,当初在老太太屋里学规矩时,还是那时候的嬷嬷教的呢。”
贾珩道:“他们那般叫,就让他们叫去。”
晴雯眨了眨眼,轻笑道:“我也喜欢唤公子。”
贾珩笑道:“家里,也就你这般叫。”
晴雯娇躯一颤,明眸似有雾气泛起,抿了抿唇,心道,还真是,只她这般唤。
……
……
贾珩在家中陪着晴雯说了会儿话,在天色黄昏时分,就去了老丈人秦业家去接秦可卿。
秦业还在官衙,并未归来。
秦府花厅——
贾珩看着自家芳姿明艳的妻子,虽是一日不见,但却有思念在心底流溢着。
秦可卿穿了一身素色碎荷花襦裙,头戴碧玉发簪,秀颈上带着一串儿珍珠项链儿,原本明丽、艳冶的脸蛋儿,笼着几分温宁、柔美的气质,迎着少年的“灼灼”目光,芳心就有些羞喜,丹唇轻启,说道:“夫君,听爹爹说,你要回宁国府了。”
“嗯,是西府里的政老爷恳请了圣上,让我回东府主持族祭,我纵是不愿,也不好推辞了。”贾珩伸手扶着秦可卿的削肩,照看着秦府下人将收拾好装满衣服的木箱子,装上一辆马车。
秦可卿颦了颦眉,轻声道:“回宁府,唉……”
她心中知道她的夫君,不想再回宁府,再受宗族束缚,可人生在世,哪有这般容易?
贾珩抚住玉人柔软滑腻的素手,清声道:“不过是再做一番争斗罢了。”
出族自立有自立的活法,重回宁府自有另外一番活法。
人活一世,无时不刻都在斗争,生命不息,斗争不止。
秦可卿涂着红色胭脂的美眸,妩媚流波,浅浅笑道:“夫君,心中有计较了?”
每次见他夫君陷入凝思,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