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但也大差不差,事涉齐王,现齐王已被降爵为郡王,想来不久就有旨意露布,许大人,天子之意是齐王已不成三河帮之屏障,而接下来,我三方就需得……嗯,这位大人是谁?”
贾珩说着,忽然顿住不言,看向一旁的通判傅试,他方才还以为这中年文士是许庐身旁司掌文字机谊的心腹人,可见其目光闪烁,望着他的神色,隐藏一抹惧惮,心下大为狐疑。
傅试被锦衣少年锐利如剑的目光一视,心头就是凛惧,连忙上前,躬身行礼,脸上挤了个笑,说道:“回贾大人,下官傅试,不知荣府里的政公提及过下官没有?”
“傅试?政老爷倒是没提起过你,但赖家可是提起过你,赖家为了搭救赖升,四处托关系,托到你这边儿了吧?”贾珩沉喝一声,说道。
这自是在诈傅试,他昨日讯问赖家,追夺贪污之银,但还没来得及揪赖家在京兆衙门使银贿赂公门之事。
中间被表兄董迁被打,伐登闻鼓等事牵扯了手脚。
然而仅仅是一诈,却让傅试脸色大变,背后冷汗都是下来,强行镇定了心神,苦笑道:“贾大人,下官哪敢伙同赖家,这是欺君的大罪!前几天,赖家老太太到处托人,下官抹不开面,吃她一顿酒,别的,就是借下官十颗脑袋,都不敢乱来啊,天子钦定要案,谁敢从中动手脚!?”
“傅大人,愿你这是实言,否则,跑了赖升,你傅试就是真有十颗脑袋,本官也要砍你十次!”贾珩面色煞气隐隐,沉喝说着,按了按腰间的天子剑。
说话间,深深看了一眼傅试,直将傅试看的一颗心提到喉咙眼,面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而一旁的许庐,脸色则是黑如锅底,沉喝一声,训斥道:“傅通判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盯着牢房去!”
傅试闻言,连忙唯唯诺诺应着,拱手而退。
待傅试离去,许庐也是将目光停留在贾珩腰间的金龙剑鞘的宝剑上,瞳孔一缩,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傅试不认得此剑,但他却识得,这是天子剑!
“贾子钰,你腰间之剑可是?”许庐面色变幻了下,试探问道。
贾珩清声说道:“方才进宫,因齐王事,圣上赐以天子之剑,以靖奸佞,平凶顽!”
许庐闻言,面色微怔,心头隐隐有着明悟崇平帝的用意,默然片刻,道:“如今应考举子被殴残一案,渐至水落石出,而东城寇盗之患,你有何看法?”
贾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