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姨娘容色苍白,张嘴欲辨,但对上那皱紧眉头下的一双锐利的目光,竟不敢再说其他,垂下头来,算是默认下来。
“好好的贾府爷们儿,被内宅妇人,教成什么样子!文不成,武不就!”贾珩面色沉静,冷声道。
宝玉中秋满月的大脸盘儿上,闻言就是一滞,看向一旁的袭人,却见袭人冲自己摇了摇头。
贾珩沉声道:“老太太,崇文、讲武二堂建成之后,适龄儿童都要去读书、习武,来日科举下场,同时要行寄宿制,唯有每五天回去二天,别的时间不得在内宅厮混!”
对贾环这种,首先就是改易他的成长环境,否则会一直受赵姨娘影响,最终直至无可救药。
而且,品德教育也不可或缺,否则,哪怕让贾环习武,不讲武德,将来只怕也会为恶更烈。
赵姨娘闻言,却如遭雷击,宛如天塌下来一般,哭喊道:“珩大爷也要夺走我的儿子……”
她一个女儿已经被王夫人夺走,现在和她几同陌路,连儿子……
贾珩沉喝道:“没谁夺你的儿子,再让你教下去,环哥儿还有我贾家爷们儿的样子吗?”
此言一出,荣庆堂诸人心思不定。
王夫人拧了拧眉,心头有几分不快意。
方才所谓“好好的爷们儿,让妇人教坏”之语,她就觉得这人是在指桑骂槐说她的宝玉。
嘴唇翕动了下,看向一旁的贾母,说道:“老太太,宝玉他还小,读书归读书,但五天回来一次,是不是……”
“太太不说,我都忘了,还有宝玉,前日让宝玉写的《诗经》观后感,现在写好了没有?写好了,赶紧拿过来,我要看。”贾珩淡淡说道。
王夫人、宝玉:“……”
贾母见火势有向自家宝玉身上烧的架势,连忙说道:“珩哥儿,宝玉他还小,这一去去五天,我晚上睡都睡不踏实。”
窗台蝴蝶像诗夯范里纷飞化蝶
谷尛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还小?黑发不知读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您老疼爱孙子,我可以理解,但也需知,这样的孩子心性不定,正是读书树人培德之时,错过了这个时间段儿,心性一定,来日悔之晚矣。”
宝玉这边儿已是“忍无可忍”,开口道:“读书,读书,不过是做那国蠹禄贼,有何用?”
此言一出,荣庆堂中都是心头一惊。
王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