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还是第一次见。
贾珩道:“我却不知如何救伱,都察院那边儿若是拿了你什么贪赃枉法的证据,那谁也救不了你。”
於德是韩癀一党,他为傅试说话,于德肯定卖他面子,但他这是要欠人人情的。
不过京兆衙门,的确需要一个他的自己人。
但傅试这厮,过往如何,他并不知晓,还需要着人暗中察访下。
傅试脸色已苍白一片,道:“珩大爷,都察院那边儿只是想查,还未有实据。”
贾政在一旁劝说道:“子钰,傅通判这些年还是为府里帮了不少忙的。”
贾珩目光清冷,心头哂笑,若是什么帮助贾赦草菅人命的忙,那这就不是帮忙,而是助纣为虐。
念及此处,看向傅试,道:“傅通判,你在京兆府,为官也有近十载了吧?”
傅试抬头,心头惊惧,应道:“堪堪九载。”
“那你应该知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若是做一些丧尽天良之事,本官就算救得了你一时,也救不了你一世。”贾珩冷声说道。
傅试面色微变,急声道:“珩大爷,下官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那等丧尽天良之事。”
贾政这时连忙说道:“子钰,傅通判在京兆衙门的官声还是可以的。”
贾珩想了想,淡漠道:“看在二老爷的面上,本官给你支个招儿罢。”
傅试闻言,心头一震,道:“还请大爷明示。”
贾珩道:“你说什么向都察院递话,本官可递不了,不过,你可将收的银子退回西府公中,然后就说一早儿退了西府,并告知了西府的二老爷,都察院应不会来问,其他的,如果让都察院查出别的贪赃枉法事来,本官也无能为力。”
让他给于德递话,恐怕正中于德下怀,人家正愁没处欠人情,为傅试,不值当。
而解释了五千两银子的去路,以于德精明,可能连来贾府问都不会问。
傅试闻言,心绪激荡,千恩万谢说道:“多谢珩大爷,多谢珩大爷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