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甚至任了京营节度使,这在以前是宁府代化公任的官职。
贾母闻言,脸上笑意滞了下,心头却有几分不自在,轻笑道:“凤丫头,那得给宝玉舅母好好筹备生儿礼才是。”
凤姐面带欣喜,对贾母的“微妙”心思却无所察,笑道:“老太太放心就是了,早已准备得妥妥当当的,我这次听王义表兄说,舅老爷这趟回来,似要大用了呢,可能来年入阁也不一定呢。”
入阁,就是内阁大学士,这自是王子腾长子王义在畅想,因为礼部尚书贺均诚已经上致仕奏疏,还在三请三辞的阶段,内阁势必要递补一位,这在京中和三河帮的财货究竟有多少一样,现在是神京热议的焦点。
王义和几位京中的公子哥儿酒桌上胡侃,也不知谁对王义提了一嘴,伯父未必没有机会。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义就自此上了心,京中本就消息混杂,王义自不乏能找到一些零星的认同,在上次来西府串门儿时,就拿来和凤姐炫耀。
而凤姐这话一出,众人都被入阁二字吸引了心神。
王夫人惊喜道:“了不得了,如是入阁,那就是大学士了。”
因这几月,东府某人愈发势大,王夫人也没少“恶补”官场的知识。
李纨笑道:“我记得当朝大学士,一共有五位,这已有好多年了,这似是又添一位?”
因李纨之父李守中,曾为金陵国子监祭酒,李纨对朝堂之事,也算有一些了解。
凤姐笑道:“朝堂上的事儿,咱们这些后宅也说不了,不过,我寻思着舅老爷,原就是一品武官,眼下也差不离儿了。”
心头不由涌动着欣喜,如果她叔父王子腾真的能大用,她也能借着势,否则,东府那位势再大,她也借不着太多,哪有自家亲戚在身后撑腰,胆气更壮。
宝玉正在一旁和黛玉说话,闻言,同样笑着抬起一张中秋月明的脸盘儿,问道:“老祖宗,舅舅要回来了?”
贾母笑道:“是啊,应是这月底了,等你舅舅过来,你去走动走动,见见你几个表兄。”
哪怕再是膈应王子腾,其实是借了自家的光,才在京营领军,现在步步高升,但也不好表露分毫。
宝玉轻笑着应了。
虽不喜应酬,但可以借机不去那学堂。
凤姐笑了笑,问道:“你这两天在学堂怎么样?”
宝玉正想着学堂,一听询问,面带颓然之色,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