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平昌那里试探了。」
「营寨都攻不下,如何去攻城?」
「不是这个问题,是攻城有什么用?他来是要打垮我们,让我们在河北没有立足之地的,可我们就在这里,他打别处有什么用?他只能碰我们,所以,我一.开始就说,官兵肯定会想法子,换新法子再来攻我们。」
「那是什么法子呢?总不能就是这两天的招降吧?谁信啊?还是上午这次去攻甬道?」
「说不得有蠢货信了!」
「要我说,这时候河北人反而是信得过的,都是被对面杀出血海深仇的,那几个河北营打的都勇,窦立德的营家眷都出战......
登州事后,孙宣致便很少其他人交心,朋友也不多,此时也只是看上面还有人在红底「黜」字大旗下汇报,稍作等待时听一听而已。
须臾片刻,那边张大龙头看到他,主动招手,便没有再听下去,而是立即上前。
「孙头领,怎么说?」张行认真来问。
「大龙.....」孙宣致面色有些难堪。「我刚刚在战线上看到一件事情,好像有个我营中的队将趁着薛常雄去土山巡视时忽然越过阵线投降了,还被薛常雄的心腹带走了。」
张行愣了一下,旋即安抚:「这算什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眼皮子浅看不清形势而已。
「怕只怕掘地洞的方略要被泄露...「孙宣致语气愈发艰难。「他是个队将,在营中有些自主。」
「你们不是今日早间刚刚换到第一排的吗?」张行正色来问。
「是。」孙宣致立即应声。
「那他知道挖洞的进度吗?」张行继续来问。
孙宣致想了一下,立即摇头:「我都不知道。」
张行也笑:「无妨,且遣人提醒前线,让他们小心为上,再看对面反应,若是想截断地洞,必然有动静....届时咱们弃了这条路便.....
孙宣致点点头,便拱手而去。
人刚一走,张行便严肃起来,立即唤来一侧小周询问:「这两日喊起来以后,有多少投降官军的?又有多少投诚咱们的?」
小周稍作思考,立即给出答案:「不好说,主要是根本说不清楚到底是相互撒传单喊话喊来的,还是战线上受了伤怕死趁势投降的....所以,有也是微不足道,个别人不成风潮....不过,一句实话在于,现在战线上一旦不支,无论敌我,喊投降保命的确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