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北去的诸位头领也好,张龙头也罢,都辛苦了。」
「张龙头那里对东境这边其实只有这几件公事,还是说过的,无外乎是时间紧迫投票,要专门对诸位留后叮嘱一番。」说着,雄伯南反过来问了起来。「李龙头这里呢?可有言语给河北交代?我既然来了,也一并传回去。」
「张三郎在河北,杜盟主在淮西,后勤和日常政务又有八位留后,我一个闲人,哪有言语?」李枢带着三分醉意当场笑道。「无外乎是春日草迟迟,逍遥自在罢了。
雄伯南一言不发。
「我本人如此逍遥,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东境这里诸多兄弟,大头领、头领、留后、舵主、副舵主,还有淮西那边,甚至周围跟我们眉来眼去的诸位周边郡府官吏、豪杰英雄,却都是有些说法的。」李枢晓得对方不吃自己这一套,乃是面色不变,毫不迟疑的把语气转了过来。「他们既有些说法,我这个做龙头的便该收拢起来转达河北。」
雄伯南也正色起来:「请讲。」
「事情很繁杂,我过两日写一封正经的文书过去,但大约的意思却很简单,就几条,我跟天王先说一说,你去跟张三郎讲一下,让他心里先有个底。」李枢认真来言。
「李龙头若是写信的话,我反而没必要多问了,因为我来东境之后,还要去一趟汲郡寻牛大头领踪迹,未必有你信快。」雄伯南蹙眉解释道。
「无妨。」李枢愈发恳切。「河北那里,本是张三郎、魏首席、雄天王三足鼎立的,而且既然是大家的意思,也肯定要河北诸位头领都晓得才行,不可能只跟张三郎一人说话,当面说给你,听你反应和意思也是正题。」
「那就说吧。」雄伯南倒也懒得婆婆妈妈。「
「首先,是魏首席和张三郎在河北,头领升黜之权全在那里,留后、舵主任命之权也在那里,而东境这边大家觉得自己的尽职尽责未必能被河北那里知晓,常常不安。淮西那里,还有周边的豪杰、官吏,该有的任命和许诺也都跟不上。」李枢开口来言,果然有些说法。「为此,多耽误了事情。」
「这确实。」雄伯南倒没有否认。「正好张三郎那里还要不停的在帮内规制上做说法,得让他对河南的兄弟做交代……我也同意,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老生常谈的物资后勤,民夫兵员了。」李枢继续来言。「我既在河南留守,虽说要团结一心,却也不能对民间议论置若罔闻,不是说不供,而是说什么时候是个头?有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