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弟也拦不住,因为我家巡检就在汝阴,只是存了先礼后兵的路数,才让我先过来……你能跟我谈妥了,她就不来,谈不妥,就是倚天剑直接挥过来的……她也早就是成丹期,在观想什么玩意了,而且已经内定了西苑的伏龙卫常检之任。换言之,你那个二弟根本不是倚仗,只是筹码。”
左老大气急:“如此说来,不就是让我们引颈就戮吗?!”
“不是的。”张行犹豫了一下,忽然一字一顿,认真以对。“左老大,咱们还是有机会的……你跟我,现在是你跟我直接做主,你不要管什么左氏,不要管你二弟、三弟,我不要管靖安台,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咱们都只提根本条件,说不定是能达成合作的。”
左老大怔了一怔,旋即苦笑:“我既是家里老大,便是要为符离左氏全盘考虑……”
“那就只考虑最根本的东西。”张行打断对方。“我知道决心难下,但不急,最起码能等到你传信给你家老二,等他言语……如果真有那个时候,你可以再来找我,听听我想的到底是什么!说不定,咱们其实没根本冲突呢?你觉得如何?”
左老大一时惊惶,半晌方才来问:“张白绶这是要送客?不等我家老三了?”
“左黑绶到了,让他先歇一歇,明日再体面来见。”张行伸手示意。“今日就不见了。”
左老大犹疑一时,只能拱手起身离去。
左老大既走,片刻后李清臣忽然从侧室闯入,显得极为不耐:“张三郎,这跟说的不一样,你节外生枝干吗?他左才侯是家中老大,怎么可能会跟我们合作,卖了兄弟?”
“我知道。”张行根本没有起来,而是直接回复。“关键是他的反应委实不对。”
“哪里不对?”李清臣蹙眉以对。
“他便是以自家老二为倚仗,也不该这般强硬的。”张行认真以对。
李十二郎为之一滞,继而恢复冷静,甩手离开。
而张行却忍不住摸到了腰中罗盘……当然,很快又放了下去……因为事情还没理清楚,左老二左才将自是此番主目标,却远在东海一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拿起罗盘后到底需要知道什么事情,找什么人?
ps: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