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偏偏徐家听说又出了事。”
“所以才来济阳王家这里看看的。”马胜怕女儿说漏嘴,赶紧补充了一声。
“原来如此,不过徐家没出事。”张姓男子点点头,却又摇头。“徐家怎么会出事?就徐大郎的本事,大魏朝都没了,中原易主,都不耽误他家当豪强,最多是换地方了……反倒是王家,王家是怎么回事?跟徐家类似吗?有什么出色人物?”
“王家……”马胜犹豫了一下。
王姓男子见状只是冷笑:“马老哥,你一个潮客,我是不信没有贩过私盐和走私过东夷海货的,也是杀头的买卖……先不敢说皇帝倒也罢了,如今连东境豪强都不敢说吗?这么热的天,又潮,这种地方不陪我家张三哥说些闲话,难道要打坐冲脉到天明不成?”
说着,那周姓年轻人也止了哀意,直接从身后取出一小捆肉干来,分给对方一半。
马胜小心接过来,却不着急吃,倒是趁势提起了王家:
“张兄弟既然知道徐大郎,那王家委实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两家委实类似,唯一能说的,就是他家跟徐家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王家似乎什么都矮徐家一头,祖上矮一头、家业矮一头、名声矮一头,甚至如今也居然是年轻人当家,乃是族中的五郎王叔勇,与徐大郎年纪仿佛,但不知为何,王五郎一身修为、名头、见识也都恰恰矮了徐大郎一头……据说他对此耿耿于怀,所以到了奇经阶段后,只是专心练习引气的箭术,不练刀枪与马上功夫,因为箭术这个东西,偷袭过来,便是你修为高一头,也未必挡得住……不过,因为走了这个偏门,周围还是说,王五郎弱了徐大郎一头。”
“这倒是实话。”张姓男子依旧感慨。“徐大郎是文武并重,经学、武艺、兵马、修行、管理、交际,一样不差,似乎还通医学,走得是正经堂皇的路子,本身天赋也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比的,只要耐住性子磨砺下去,前途不可限量……至于这个王五郎,若只是为了修为和武力上短暂压徐大郎一头,而弃了正经的路子,反而坐实了矮了徐大郎一头的说法。”
这见识,果然是官面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跟徐大郎这么熟?
莫非是靖安台的人?靖安台的人也逃了?
所以,懒得计较自己这只潮客?
马胜正在胡思乱想,那边王姓男子忽然开口了:“那三哥,咱们是要去王五郎家里,还是徐大郎那里?”
“无所谓,看看吧!”张姓男子平淡应声。“哪个近去哪个便是……”
“三哥没想好路子吗?”王姓男子似乎是有些忍耐不住。“之前也不上沂蒙山,也不下巨野泽,都只是绕一圈出来了?”
“不是没想好路子。”周姓年轻人插嘴道。“三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