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确判断,而是亲自渡河向北,来到了汶水北面的官道上,并且只是等在此处。
然后,在大约二更天的时候,见到了开启夜间奔袭的上司张须果。
“我小瞧单通海了。”
坐在河边小马扎上的张须果听完樊虎的汇报,又仔细询问了一遍细节,稍作思考,便得出了结论。“此人不光是行事果决,也得了谋略三味……所谓兵法,无外乎就是虚实和奇正而已……如今如我所料不错,他应该是用了跟我们一样的策略,所谓以兵法奇谋来求六分胜,便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张须果此时积威已深,周围将官虽然汇集,却无一人开口,因为他们知道,这个老革绝不会耽误战事的。
“不过,我多年从军,却晓得,胜负这个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张须果停顿了片刻,忽然又冷笑。“天时地利人运后勤军心,哪个不是定胜负的东西?而这一战,既然我们明面上的棋几乎算是下的一样,能决胜负的,便只有一件事了……”
言至此处,张须果环顾四面,冷冷喊出一个字来:“勇!”
无人呼应。
“狭路相逢,勇者胜也!”张须果霍然起身,以手指向了一人。“张朱绶。”
面具朱绶,也就是张长恭了,立即拱手俯身。
“我知道你是客将,但既然军中便要听军令。”张须果言辞锋利。“今夜不许你随意飞腾,不许下马,且要即刻着一副全甲,持长兵,压速缓行,为我全军先头锋刃!待会,我与你分派两千部众!”
张长恭犹豫了以下,拱手以对:“是。”
“鱼白枚。”张须果复又指一人。“你率本部两千众,为第二锋!”
“喏!”
“樊豹,你为第三锋。”
“贾务根,你为第四锋。”
“樊虎,你即刻带部众出城,我们也与你斜着靠拢,趁着天冷反渡回来后,就压在全军后面,为我军第五锋。”
“是。”
最后,张须果四下来看,看了一圈,停在了张长恭面前,方才以手指向自己:“今夜,诸将皆为锋也,老革我自当为第一锋,且领中军两千,率先着甲,为张朱绶马后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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