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赵行密,虽说也不敢断言,可军中失了踪迹,又有在贼军反叛之前主动入叛军营地的事情,便不是内应也十之八九被挟持了!」
「那就是被挟持或者裹挟了。」司马进达一个措手不及,赶紧解释。「牛督公的本事在那里,赵将军又能如何?诸位,赵将军须是正经一卫将军,不能轻易说反。」
「现如今一卫将军算什么皇帝跟太后被黜龙贼一锅端了,大魏都没了!」
「军中的规矩,凡事从疑……」
「若按照右仆射的意思,那知世郎也是一个正经郎将,是不是因为皇帝和太后被挟持而囿于职责被裹挟了呢?牛督公更是北衙大督公,算不算被內侍们裹挟了呢?內侍们是不是又被王焯裹挟了?王焯又被张行裹挟了?岂不是都是好人,没了个计较?!」
「不错,军中自有律令,只要走了,就是反叛!」
「右仆射为什么这么遮护此人?」
刚刚爬起来的司马进达也有些懵了,首先当然是事发突然,其次是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反应那么大,是针对赵行密,还是针对自己,又或者是针对自家兄长?总不能是为了维护张虔达吧?
「这个事情无所谓。」就在这时,一开始发懵的丞相司马化达倒似乎回过神来了,突然出言安抚。「既是走了就先当他叛了,若是日后回来,自然可以再听他说曲折,看要不要赦免……现在的关键是,假设按照大家的意思,后面的知世军跟內侍军裹了赵将军、牛督公、皇帝、太后一起反了,咱们怎么办?要不要追?」
而司马化达既问,周围又是一片喧嚷。
「总得去追,没了皇帝和太后,我们算什么」
「我们自是我们,皇帝和太后算什么?给黜龙贼便给了!」
「关键是贼人狡猾,全程引而不发,骗了丞相信任后忽然发动………现在我们全家都已经过了涡水,还有三分之一的兵马过了淝水,前卫吐万老将军更是已经进抵汝阴,算是进了淮西地界了……如何还要回去追?」
「我们想追,军士们也不乐意……」
「就是,这半个月行军,可是把什么军心士气够给腌没了!」
「难道真不管?」
「走吧!前面就是淮西,就有热饭吃了!」
「也不能不管,否则到了东都怎么交代?」
「跟谁交代?老子跟儿子交代?丞相在这里!」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