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后来去了河北,倒是想抢,结果刚去的时候河北几乎是一片白地,也没什么可抢的。我现在跟他们说这个,是为了以后铺垫,因为再往后,战斗肯定会激烈和拉锯,等到军纪坏了再整顿就难了。”
李定这才缓和下来,却又感叹:“无论什么缘故,军纪没有坏总是好的,确实不容易。”
这次轮到张行多看了对方一眼,但马上就回过神来:“突然回来,怎么回事?”
“两件事,也是一件事。”李定也回过神来,正色回复。“我想问下,你让伍大郎他们一过来就南下去谯城了?”
“是。”
“围住司马化达?”
“是。”张行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也不能说有,本来是想让后续部队补充中路的。”李定叹了口气,说出了另一件事。“前面翟宽大概是立功心切,饶过溃兵去做截击,被司马德克一个反扑给全营打崩了,翟宽本人也重伤。”
张行怔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复又缓缓呼出。
他能怎么样呢?
他只能喘口气。
“不耽误前面推进吧?”半晌,张大首席方才努力开口来问。
“目前不耽误,司马德克便是胜了,也立即往后退了,大势不变。”
“司马德克……现在三司马是不是都出来了?”
“司马化达在谯城,司马德克跟司马进达在当面,不过司马进达的旗号没再看到,而且苏靖方说他部下有人看到一彪兵马往北去了,可能是司马进达去寻司马化达也说不定。”
“这边一打完,就都得往北面去……破了他主力,抢了他皇帝,再杀了他们的丞相和左右仆射,这一战也就是完胜!”
“也是。”李定意外的没有反驳。
人少的时候,他还是能控制自己那股傲气的,这让张行私下有发脾气的环境时反而没了机会。
停了片刻,张行还是不能忽视这一战中黜龙军的失利部分:“这一战后,得让一些只有资历和山头,没有打仗能耐的头领都下来。”
“有地方安置吗?”李定不由皱眉。
“徐州可以建个行台,谯郡这里也可以建个行台。”张行俨然有些想法。“哪里没地方安置?大不了大行台里面各部再加个副手。”
李定胡乱点头,似乎忘了徐州还有淮右盟呢。
“这一战到此为止,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