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大家那么累,你打包票?”另一面校尉严厉呵斥。“刚刚漏了甲胄情报的不是你?军中阶级法何在?”
麻祜只是捻须冷笑。
队将晓得麻祜脾气,心里一凉,立即闭嘴跟其他几人一起动身了。
就这样,麻祜这里,军官们心中计较不停,想法不一,认知不同,但从头到尾这些朝廷军官都没意识到的是,前锋这这七八十骑的真实实力究竟如何毫无意义,他们分辨的再清楚都无意义——一个关键的问题在于,黜龙军的主力部队,其实就在四里外。
而他们因为这寥寥七八十骑的前突奔袭,因为其中有黜龙帮的许多核心帮众,因为好多人都是白衣,因为有那面大旗,因为半真半假的真气,因为这支前锋过于果决的突击和进攻而陷入到了迷惑中。
他们的注意力和疑惑,以及猜想全都在这寥寥几十骑上,继而放弃了推进和向前侦察。
当然了,两刻钟后,夕阳下,麻祜和他的部属们就不用再迷惑了。因为就在麻将军皱着眉头看着这群所谓黜龙帮精锐骑士们越来越明显的显露出实力的不足,死伤虽然不多却一直连续不停,以至于开始犹豫要不要试一试动甲骑搞一个口袋阵的时候,正北面忽然响起了密集的战鼓声。
他循声望去,却看到夕阳下烟尘滚滚,继而心中开始本能发慌。
片刻后,就在黜龙帮的白衣骑兵们在侧翼重新集结、虎视眈眈之下,地平线上的烟尘中出现了一支装备齐全、旗帜甲胄金鼓全都妥当的步兵大队横列。
有官军士卒选择了逃窜。
结果,麻祜动都没动,只是抬手一指,便有甲骑亲卫提马追上,斩于阵后,然后,这位先锋中郎将才不急不缓的当众宣告:
“这时候撤退,是在自寻死路!唯一生处,只是在这里跟我老麻一起等后援!而后援马上就到!擅退者有如此人!”
身上早早溅了一身血的张行遥遥望着这一幕,虽然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却也能猜到,便也叹了口气,然后却又面带笑意,回头来找人:
“刚刚那位好汉呢?能否替我去斩了此人?”
只剩下六七十人的骑士队伍里没有人应声。
张行意识到了什么,点点头,就在黄骠马上扔下已经满是坑洼的弯刀,取了惊龙剑来笑对:“既如此!这一阵,我来做!诸君为我后!”
话音刚落,马平儿跃马而出,当先一声喊,王雄诞紧随其后,张行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