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怕是无论停在谁面前说什么,都没有谁能有反对的余地。
而且,虽然说了大事都要等到年后做,却不代表没事做。
只不过,之前陈斌便嫌弃他用手段推动进程,却也不必如此了。
一念至此,其人回到门楼中间,便直接宣布:“这行宫大家已经一起进来了,就让魏公跟曹总管来替大家做住处上的安排,大家可以跟着去看看,也可以寻地方歇着,去办公做事也行……且放宽心,我在邺城会稍待几日,大家有什么疑难的事情,或者有事情要人背锅,尽管来寻我……而过几日我便要去登州接应白总管他们,到时候还要带走几个营的。”
说着,便挥挥手,催促众人走下去。
下了城门楼,且不说魏玄定和曹夕如何张罗,张行如何弃了正事且与众人说些闲话,只说当日散去,济阴行台――也是目前最大行台的总指挥单通海单龙头便专门寻到了如今在大行台主管军务的总管徐世英。
徐世英早数月来到邺城,自然按照惯例在邺城郡府旁边得了一处小院,却只带了一个本家机灵小子,又雇了个做饭打扫的老寡妇罢了。此时见到单通海来,天又已经黑,便让寡妇煮粥做饭,让那小子去周边头领家跟寻些酒肉来,还让隔壁护卫院中送些他们刚刚从自己这里拿走的秋日瓜果。
单通海自然不在意这些,但见到这一幕也觉得有些古怪,便在堂屋落座后直接发问:“你家中那般资本,来到邺城,便是不在城外置换个庄子,也总能在城内买几个店铺,置几个院子吧?日常供应过来,何至于这般清苦?”
“这有什么清苦的?我一个人整日在郡府忙碌,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徐大郎嘴角似乎一撇,坐下时却也正色起来。“至于店铺……邺城之前一直是大魏朝廷在河北的要害,年初那场大战他们也是目睹的,算是敌我分明,现在我们进来了,以我的身份去买铺子,谁敢不卖?那不是强买强卖了吗?平白毁了黜龙帮的名声。”
单通海沉默了一下,无奈点点头:“这倒是无话可说。”
“单大哥找我,总不会是为了这个无话可说吧?”徐大郎不以为意道。
“我是觉得,你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单通海也干脆起来。“之前打仗还不明显,只觉得你话少了,私下联络也少了,今日才猛地察觉,你好像是心思也转变了,所以来瞧瞧……”
徐世英连连点头:“不错,确实变了……我之前一直在意黜龙帮能否成事,张首席能否成事,然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