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修桥补路建学校,是天下独一份;至于什么团结上上下下,让降人、文修世族、豪强、修行强人、元勋、新晋都汇集一趟,让大家都有地位,都有官做,恐怕也没第二家能这般像样的。
“还有什么修订律法,严格授田,建立军械后备,制定服色……每一个说出来其实都很简单,也都有势力来做,但像黜龙帮这么周全的,还真就没有!
“最离谱的两件事,科举与廊下食,这两个承袭自暴魏但大家都还觉得不错的事情,竟也只有黜龙帮一家在做,还是张首席力主坚持的,如今看来也是极好的。
“故此,首席治下,黜龙帮看似是起于草莽的义军,是帮会组织的壳子,内里却是比任何一家诸侯都要正经的朝廷底子。
“而这一战,也本就是倚强凌弱,以高蹴低,甚至像是正规军来平叛一般。”
“这是谁说的?”张行继续好奇来问。
“主要是之前做过大魏官吏的人,不止是新降的这一批,也包括之前老早就过来,甚至是起义元勋的人,也有些世族文修以及文法吏这般说。”
“可以理解。”张行恍然,复又笑问。“封舍人也是这般想的吗?”
封常赶紧摆手:“属下是机要文书,何谈舍人?不过属下也的确是大略这般想的。”
“那还有些其他想法吗?被这一战激出来的,还有别的吗?”张行追问。
封常再度来笑:“当然有……”
“首席,我的想法就与前面的都不一样。”就在这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新科第五名许敬祖忽然抢回自己位置,扬声来道。
“说来。”坐在台阶上的张行不以为意。
“我觉得,前面那些说辞不能说有误,但不是关键,首席本人固然是雄才大略,但更重要的是首席带着咱们黜龙帮抓到了前人未有的军政诀窍。”许敬祖在封常斜过来的目光中言之凿凿。
“什么诀窍?”张行追问。
“具体来说就是首席拿北地战团、荡魔卫的模式混合着中原治政体系达成的现在这个制度,而这个制度效果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咱们黜龙帮现在的威势就是明证……事到如今,总不能说将河北、东境加淮北搞得风调雨顺、国强民富的黜龙帮制度没法治理天下吧?”
许敬祖摊手道。
“而且,也不是我一人在此吹捧,帮里有些同列早就察觉,只是不会说话罢了……譬如早就有人说,咱们这个头领举手的大会,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