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衡。
也正因为如此,牛达本欲发作讽刺。但随着张行的眼色使下来,却还是强忍住了火气。
这反而使得单通海愈发有些焦躁。
而张行想了一想,却是干脆下了命令:“牛达领着丁盛映、郭敬恪两位头领去左翼,贾越与翟谦二位去右翼,各自以充足兵力稳住局势,中军我在后,单大头领在前,且战且退……若是张长恭知趣,醒悟离开,那就到此为止,咱们身后还有饺子要吃;若是他真的失了智,就在此处了结他便是!”
众将听得吩咐,都无多远言语,纷纷应声。
张行也重新去看身边几人:“小贾,你去重新汇集咱们之前结阵的那些高手,能找一些是一些;王雄诞,你和马头领一起去调集一些长兵,做好准备,然后到我旗帜下汇集。”
贾闰士、王雄诞、马平儿也随之应声。
倒是白有思,此时微微向前一步,似乎要说什么,却被张行摆手止住:“看着吧,真到了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倚仗伱,但十之八九轮不到你来,甚至轮不到我来。”
白有思微微一怔,立即醒悟过来,也不再多言。
须臾片刻,部队开始开始在乱战中重整,得益于本部高级将领们的归位与夹击的消失,还有本就狭窄的通道战场,渐渐开始形成了密集军阵。
而张长恭的突击明显是仓促且毫无战术性的突击,很快便被黜龙军轻易给扯入到了军阵深处,且毫无察觉。
“张郡守!”
樊豹打马挤到披发的张长恭身前,略带畏惧的开了口,一张嘴,就带了哭腔。“不能再突了!再突进去,这四千兵也要被包住!”
手持一把长枪的张长恭猛地回头,头发甩出雨水,面目也依旧狰狞,吓得樊豹一个哆嗦。
但后者定了定神,还是咬牙在马上坐稳,继续含泪来劝:“张郡守,你到底是心里哪头过不去?说给我听!要是想救张总管或者谁,咱们把兵放回去,单独绕回来找,以你的修为,说不得天黑后还真能把人救回来!要是想救被包住的大军,那我说句实话,再打下去已经没用,不如将军队放回去,就这么对峙着,牵扯些兵力,说不得还能趁机多跑出来一些……只是不能这么突下去了,这么突下去怕是要把最后四千齐郡子弟兵送光的!”
张长恭闻言,张了张嘴,一个字没用说出来,却是潸然泪下,雨水加泪水糊成一团,直直顺着脸上那道血痕滑下来。
“张郡守,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