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再说赔钱,我哪有那么多钱拿来赔?”
灯红酒绿的确私底下允许小妹以各种方式伺候客人,但明面上的规定肯定不能这么写。
所以,如果经理要把责任全推到周宁身上,周宁还真没办法!
“哼!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来人,把周宁给我抓起来,再打120把客户送去医院。如果客人抢救不回来,到时就让周宁来面对客人的家人!”
经理声音冰冷。
而比经理声音更加冰冷的,却是周宁的心。
她现在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刚才为什么要离开张冬的包间,为什么不留下伺候他!
原来,周宁想到的弥补两个月工资的办法,就是和这位熟客做那种事。
可谁曾想,俩人才刚脱了衣服,对方就因为太过兴奋脱阳昏迷了。
要是早知道这样,她宁愿在张冬的包间里跪着伺候他,也不会选择离开!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经理明显是要让她背黑锅。
明眼人都知道能来会所的客人非富即贵。
可想而知,对方的家人要是知道了,肯定饶不了周宁!
就在周宁心如死灰,甚至产生自杀的念头时,张冬开口了。
“那个,也许我能把这位客人救回来!”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立刻惊讶的望着他。
马副总则是脸色一变,规劝道:“张总,这事跟咱们没关系!咱没必要扯进去!”
张冬笑了笑。
马副总说的很对,这事的确跟自个儿没关系,可谁让周宁这位同村的小妹掺和进去了呢?
抛开和周宁的恩恩怨怨,只看周宁父母的脸面和情分,自个儿都没办法冷眼旁观。
张冬可一直记得,父母早亡,姐姐除了供养自个儿读书,还要操持家务,下地劳作。
一个弱女子,又哪里种得了地。
多亏了乡亲们和邻里的帮衬,家里的几亩薄田才有几分收成。
不然的话,估计自个儿和姐姐都得喝西北风。
心里打定了主意,张冬语气沉稳道:“我学过中医,用针灸可以治疗脱阳。”
“这……”经理和领班明显有些做不了主。
毕竟人命关天的事。
好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你有多大把握治好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