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连续吃两到三个月的药之后,他的病就可以痊愈。”
从张冬口中听到“痊愈”两个字,陈父陈母的表情都很激动。
以往那些给陈父看病的医生。
要么是全程叹息,要么就嚷嚷着说这个病只能控制不能除根,却没有半个医生敢说能让陈父彻底痊愈的。
可张冬却做到了!
陈父心中忍不住暗想,跟张冬比起来,以往那些给他治病的医生肯定都是些猪猡兽!
治病结束,张冬看了看时间,都快四点了,于是提出了告辞。
见状,陈母赶忙邀请他留下来吃晚饭,不过被张冬婉拒了。
诊所下午没开门,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上门求医。
再说了,陈父的病只是刚有起色而已,陈母和陈若雨还得照顾他,自己留下来吃饭,那不是给人家添负担吗?
临走时,陈若雨要把那五万还给张冬,不过还是被张冬拒绝了。
陈若雨家的情况张冬差不多了解了。
为了给陈父治病,家里的积蓄早就被掏空了不说,而且还欠了二十万外债。
哪怕陈若雨几个舅舅借的五万块暂时不用还,她们一家的生活照样很艰难。
这五万块,张冬就打算留作陈若雨一家的生活费。
望着张冬开车离去,陈若雨站在原地伫立良久,最后还是被陈母叫回家的。
回到院子里,陈若雨的兴致明显不是太高。
见状,陈母笑着开口:“若雨,舍不得冬子吗?”
闻言,陈若雨吃了一惊,赶忙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妈你说什么呢!什么舍不得?”
陈母这个过来人看着女儿这幅口是心非的模样,哪里还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
她微笑着摇摇头:“你啊你,就冲你之前看他的眼神,妈也明白你的心意。张冬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你可以试着跟他多接触。”
听到这话,陈若雨沉默了,她又何尝不这么想呢?
可是在张冬面前,她总感觉有种强烈的自卑感。
张冬简直就像救世主一般,救了她,救了父亲,救了她们一家人!
而且现在的他还是酒坊的老板,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二十万。
这种条件,在农村简直可以说是金龟婿中的金龟婿了!
相比之下,她陈若雨现在几乎一无所有,又怎么敢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