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脸色看着就有些不善。
他看了看门口放着个笤帚,伸手拿起,随意一拨,那扫帚头就被扫落,他拿着扫把棍走到林叶身边。
“扎马步为的是练脚下生根,你已练了多日,看起来这马步依然松松垮垮。”
说着,一棍子打在林叶左腿上,他发力不轻,这一下打的林叶脸色顿时就变了。
可他却咬着牙没动,疼到嘴角都抽搐,硬是没有出声。
啪!
严洗牛又在林叶的右腿上来了一下,打的更狠,林叶疼的腿一抖。
“抖?”
严洗牛一下一下的在林叶双腿上来回敲打,林叶的腿疼的左右摆动。
“真以为拍你师娘几句马屁,我就不敢教导你?”
他一边说一边打,十几下之后,林叶终究是撑不住跌坐在地。
严洗牛一棍子打在林叶额头上:“站起来!”
林叶默不作声的用手撑着地起身,严洗牛又一棍落下,打在他的手腕处,剧痛之下,林叶再次摔倒。
“没学什么本事,倒是学会了和那些泼皮无赖打交道。”
严洗牛一棍子鞭在林叶后背上,这一下,那痛感瞬间就到了后脑。
“觉得自己能打?欺负几个没本事的混混算什么,有本事你和飞鱼堂青鸟楼的人去比划比划?”
他还是一边说一边打,下手一点都没收力,片刻后林叶就被打的起不来。
严洗牛说的飞鱼青鸟,是云州城里极有名气的两个黑道势力,据说背靠北野军。
可能打了能有一百下,严洗牛收手,把那棍子随手丢了。
打的这般重,不算粗的棍子居然没断,这份用力的劲道就足够林叶去揣摩了。
“和混混瞎混,拍你师娘马屁,你这种人早晚都是祸害,若非收了你的银子,今日便让你滚蛋。”
严洗牛骂完后转身走了。
吓得宁株和薛铜锤站在一边都发抖,两个小孩子,也忘了过来劝劝。
“你们俩!”
严洗牛忽然朝着那两个小家伙咆哮一声:“以后离他远点,莫让我听到你们喊他名字,听到了连你们一起打!”
宁株吓得脸色发白,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可薛铜锤却叼着木奶嘴扭哒过来:“小丝弟,你没四吧......”
林叶艰难起身:“没事。”
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似乎无一处不疼,那种感觉就像全身的骨头都裸露在外,被风一扫,疼的都哆嗦。
宁株却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说道:“铜锤,师父说......先不要和小师弟说话。”
薛铜锤道:“丝父嗦不要叫小丝弟名字,没嗦不能嗦话。”
说到这这个才四岁的孩子,忽然脸上出现了一种格外凝重的神色。
“可四小丝弟,不叫你名字怎么办,要不然你改个名字吧。”
林叶疼成这样,还被薛铜锤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