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
牛勤听到这,磕头更快了。
“卑职多谢大小姐宽恕,卑职以后必会好好反省,不敢再做错事。”
“不用了。”
黄衫女子道:“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我也打算饶了你啊,你何必谢我?”
牛勤吓得身体剧烈颤抖,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小姐,我也是咱们北野军出身的人,我曾在军中做到五品将军,刘玉楼大将军是我的主将......”
黄沙女子点了点头:“知道了,回去后我问问他。”
牛勤身子一僵。
就在这时候,武馆二师兄谭炳晨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他额头上还有血迹未干。
黄沙女子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几分欣赏。
“忠心可嘉,就是笨了些。”
她回头看向雷红柳:“以后让他到我身边做事吧,能来回跑个腿儿,免得以后再有事,这个笨家伙还要在北野王府外边一个劲儿的撞墙,姐姐你放心,我也不会委屈了他。”
雷红柳看向谭炳晨:“快过来,师娘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
她没有回应黄衫女子的话,可黄沙女子却一点儿都不在意。
“师娘。”
谭炳晨跪下来:“弟子回来的晚了。”
雷红柳看向谭炳晨额头上的伤,那是撞了多少下啊,才会把头撞成这样样子。
谭炳晨跪在那说道:“师父让弟子去,弟子愚笨,求见而不得入,只好用这法子了。”
在把弟子们送回家的时候,雷红柳给了严洗牛一张纸条,让他去求个人,可严洗牛担心雷红柳的安危,把纸条给了谭炳晨。
雷红柳找来烈酒给他清洗伤口,又洒了些药粉,然后撕下来一条衣服包扎。
“她说让你去王府做事,你就去吧,这几年在武馆里,实则是耽搁你了。”
谭炳晨听到这话猛的抬头:“师娘,弟子不能去,弟子留在师父师娘身边......”
话没说完,雷红柳已经打断了他。
“你父亲本就是北野军中的人,你本该就回军中去,你天赋好,又勤恳,做人诚实,在军中会有好出路。”
雷红柳柔声道:“当年你父亲战死,是你师父冒死冲回去,背着他的尸体回来的,后来你师父开了这武馆,你就到这里来拜师,其实,别管是你师父还是我,都教不了你,几次劝你去奔前程你不肯听,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
谭炳晨哭道:“父亲战死,师父便是我的父亲,师娘便是我的母亲。”
雷红柳道:“那就更要听爹娘的话,去北野军,有出息了回来看我们,你一身铁甲挂绯刀的时候,谁还敢再欺负你师父师娘?”
铁甲碧鳞袍,将军挂绯刀,这是男儿梦想。
听到这些话,谭炳晨沉默良久,然后重重叩首:“弟子记住了,弟子会出息。”
雷红柳笑起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