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那一下,换做正常人确实会被捏的昏过去,可他是真没有要昏的感觉,所以只好装作昏了。
“知道害羞了。”
拓跋云溪笑了笑。
然后故意很爷们儿的翘起腿,又故意很随意的说道:“不过说起来你也到了年纪,十五岁成亲的也不少见。”
林叶还是看着屋顶。
拓跋云溪觉得自己有些不自然,于是把腿又放下来,然后就更觉得不自然了。
她干脆起身。
“好好养着吧。”
她出去了,深深吸了口清晨微微有些甜的空气。
然后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雷红柳:“做饭去,我饿了。”
雷红柳瞥了她一眼,她回身看,却不见严洗牛。
之前严洗牛就说去做早饭,可忽然间不见了人。
距离武馆大概一里多远的地方,严洗牛探出头往前看了看,前边竟是没有人了。
他见到大弟子江秋色出门,觉得奇怪,于是悄悄跟上来。
昨天高恭找过他,把林叶的话如实说了一遍,他当时觉得林叶有些神经兮兮,江秋色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有问题。
可刚才,江秋色目睹了郡主在武馆外处置人的场面后,就趁着没人注意出门而去,这让严洗牛有些怀疑了。
“师父。”
声音突然在严洗牛背后出现。
严洗牛连忙转身,看到大弟子正在几步外看着他。
严洗牛挠了挠头发:“你这是......”
江秋色沉默片刻,忽然撩袍跪倒:“师父,弟子再次告别,请师父替我向师娘请罪,也请师父师娘相信,弟子始终将师父师娘视为亲生父母。”
说完后连着磕了几个头。
他起身:“不要再跟了,师父,你跟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