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只是柳辰阳被腐蚀之后所剩下的东西。

说来也奇怪，柳辰阳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三哥，但柳辰星动手的时候，却完全没有一丁点儿迟疑。

不过想想自己小时候，没有死在这些人手里面，那真算是幸运，这么对待柳辰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喂，柳辰星，你干嘛不继续跟那个家伙打嘛？”艾尔莎有些不满的嘟哝着。

柳辰星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了一下，旋即身子一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躺在地上，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极度的高峰之后，就是难以忍受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