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糟践你这大曲酒吧?”傻柱得意的夹了口菜,抬起酒杯道:“走一个。”
楚恒跟他碰了一杯,浅浅的喝了一小口,竖起大拇指:“柱子哥这厨艺真没的说,普普通通的白菜帮子,愣是让你做成美食,我今儿算是长见识了。”
“这才哪到哪啊,哥哥我本事多着呢。”傻柱嘚瑟起来了。
“再走一个。”楚恒笑着端起杯。
俩光棍推杯换盏,吹牛打屁,一瓶酒很快就见底。
傻柱屁事没有,在楚建设家喝了一些酒的楚恒却有些微醺。
在傻柱的揶揄下,他晃晃悠悠的拎着空酒瓶离开,到家后倒头就睡。
夜里,他做了一个怪梦。
他一会回到现代,天天飞机、游艇、嫩模,一会又跑到六十年代,每日吃糠咽菜,屁股后面缀着秦寡妇一大家子。
楚恒顿时被吓醒了。
他揉了揉隐隐发胀的脑袋,摸黑打开电灯,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五点。
“喝酒误事啊。”他深深叹了口气,起床穿上衣服,昨夜他睡得急,忘了给炉子封火,此刻屋内跟冰窖似的,温水自然也不会有了。
楚恒从水缸里舀了些带着冰碴的冷水,胡乱的洗了把脸,早饭都没做,便骑上自行车匆匆出门。
按照原本的打算,他是想着四点钟起来去德胜门的,那里有一个鸽子市,经常会有周边的农村人跑来卖一些家里舍不得用的东西,一般都是五点钟开市,七点钟左右就离开,这之后也会有人卖东西,不过没有七点钟之前那么丰富。
楚恒一路紧赶慢赶,蹬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到地方。
此时,天色刚刚放亮,隐约中能见到市场里有人影在晃动,有人提着马灯,有人拿着手电,影影绰绰的在星罗棋布的市场了穿行着。
宛若百鬼夜行。
楚恒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自行车收进空间仓库,拿出一条围巾围住脸,仅仅露出一双明亮黝黑的眼睛,便打着手电走入市场。
还没等他走到第一个摊位,就有一个同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迎了上来,小声询问道:“同志,要票么?”
楚恒打量了他一眼,也压低声音问道:“您这都什么票?多少钱?”
“什么票都有,您想要什么?”男人自信道。
“粮票,肉票。”楚恒随意说了两种。
“粗粮票两毛,细粮票三毛,肉票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