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放置在床榻旁的桌案。
拓跋木抬手轻声道:萧公子先喝点儿水吧。
萧晨极为恭敬的朝老人行了个礼,这才端起桌案上的瓷碗一饮而尽。随后尴尬的笑笑,老人家馈赠,萧晨感念,只是......在下身上如今并无任何钱财,倒是萧晨厚颜了。
拓跋木颔首笑道:这等世外之地,何须钱财,萧公子心意,老朽心领......若是萧公子执意要报答什么恩情,下次过路此地,带些稻种衣物便可。
萧晨哥哥,你......你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吗?桐儿声轻如蚊问了句,她实在是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
萧晨嘴唇动了动,摇头苦涩道:我啊,只是个可怜虫罢了。
犹如丧家之犬般逃了一天一夜还是被追上,费尽心思布置的人手也丝毫不起作用。
拼尽全力出手又被刑天随手一箭射穿无尽雷云,随后又是被刑天一箭穿胸,跌落万丈悬崖,卷入刺骨湍流。
直到如今才苏醒,可实力已然十不存一,一品入脉境界实力也跌落得只有三品。
报仇信念虽说依然坚定,可那人的恐怖实力却又让他从心底觉得畏惧。
何时才能报这一箭之仇,当真是遥遥无期。
这哪里算得上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这分明就是个苟且偷生、受尽嘲弄的可怜虫。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