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击救下城外桥梁,早瞥见郦求胜在那高台上手持令旗,不由想起刚刚的“既如此”,再加上她自晓得这是郦子期在背后耍的手段,便也恼怒起来。
结果,又是一跃而起,只飞到对方高台侧旁,便挥舞长剑,真气如扇,纷纷割去,宛若切豆腐一般将这个硬木、砖石构建的竖直高台给拦腰切碎,然后足足一丈方圆的高台便也在满城守军的注视下轰隆隆倒塌。
“既如此,让你过了便是!”
郦求胜已经骇到失神,见到对方直接奔自己而来,心中不由冒出这句话,却不料惊吓过度,话到嘴边,居然不能出声,而真气挥来,只凭本能用真气腾跃起来,试图逃窜罢了。
孰料,白有思瞥见这一幕,战斗本能发作,外加真的是许久没动手了,就只抬手一剑,便将对方从空中劈了下来。
劈下来之后,方才醒悟,本该活捉的。
但已经来不及,只一剑,那郦求胜便断成两截落下,内脏更是涂抹了一地。
也是晦气!
当然,回到眼前,只说今日这一关,结果还是好的,城内上下军士不过千余,目睹了这白娘子一扑、一挥、一劈,宗师之威一至于斯,余下不能说跪倒便降,却也是随着白有思宣布军队不入城而变的乖巧起来。
城外的道路变得通畅,城内也“自愿”为路过的这支庞大队伍补充了一定军械和粮食。
三河城这一关,竟也是轻松过来。
眼看着队列花费了两日,才从三河城这里过去,城内如释重负,复又飞驰出数骑,往各处通报,别处不说,其中两骑,一路向北,乃是往国都方向而去,却只疾驰了一日夜,便在一处小城被拦住。
那位东夷大都督却正在此处。
非只是他,东夷王族大将王元德也在此处。
两人听完汇报,都有些恍惚与沉默。
半晌,还是王元德来问:“为什么是凤凰?她从何处观想得来?”
“正该是凤凰,这就对上了。”郦子期幽幽以对。“天下真龙形态各异,状兽、状禽、状鱼蛇,而赤帝一系便多状禽……这说明白三娘观想的是自己,或者是某个人,所谓观人而成己……由此看来,她果然是赤帝娘娘的点选,甚至关系更近。”
王元德状若讪讪:“若早知道是至尊钦点,我也不会无端插手了。”
郦子期缓缓摇头,难得有几分怨气:“你便是知道,恐怕也会插一手,只要让我难做,不管